和项圈那时是同样的问话,男人摸着他的头发。
黎沫颤颤巍巍地接过。
脖子上挂着连接下方的黑色choker,金色的小铃铛正因为细微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腹部有交叉的细绳子将单薄的小腹勾勒出一点精瘦的肌肉线条。
再往下是一条蕾丝纱质短裙,半透明的黑色,将线条包裹得圆润细腻。
短裙有点过于短了。
现在的科技发达,能够进行拟人活动,黎沫脑袋上还带着两只猫耳,利用脑电波模仿猫科动物进行动作。
黑色的猫耳内侧有着软软的粉红短毛,因为不安而抖动着,柔软的毛跟发色融为一体,像是真的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黎沫红着脸将裙子往下拽,但根本遮不住什么。
廖觉枫单手托腮,靠在椅背上,眼皮懒懒地抬着,垂眸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情愉悦。
突然,皮鞋踩了下去。
猝不及防,黎沫立刻惨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让他一瞬间汗毛直立冷汗冒出。
他滚到地上,脸色煞白,廖觉枫冷笑着,仿若冷眼旁观罪无可恕的囚犯,黎沫倒在地上痛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会乖”
黎沫哀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到哭腔,脸色白到血管清晰可见,整张脸几乎透明。
廖觉枫却只是淡淡地,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伸出手去摸了摸黎沫已经被汗浸湿的脸。
“我的好沫沫是不是少一天就难耐了?”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黎沫眼前一阵发黑,口齿不清得胡言乱语。
巨痛甚至比被打了那一巴掌或者是把他的头往墙上砸更加可怕。
已经神志不清,感觉到廖觉枫用鞋尖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身体,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做出一贯顺从的姿态。
廖觉枫轻轻拖住他的脸,笑吟吟地低下头:
“知道错了?”
黎沫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剧痛还没有缓过来,他忙不迭点头:
“知道了”
廖觉枫满意地用指节蹭了蹭他的脸,另一只手松了一下领结,慵懒地靠上沙发的靠背:
“还需要我命令吗?”
黎沫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都挂满了泪珠,像是清晨叶片上即将抖落的露水。
他咬着唇,将疼痛带来的呜咽的声音尽数咽了下去,慢慢地靠近。
黎沫在一次又一次错误与惩罚的循环中学会了应该如何顺从阴晴不定的暴君。
他就像卑微到尘埃里的信徒,哀哀地祈求着神明的宽宥,他企图神明落下爱他的视线,但那模糊的视野中无法印入男人的任何表情。
先生那么远,那么冷,连脸都看不清了。
黎沫流着泪,不知道这场炼狱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廖觉枫眯起眼睛,唇角微微勾起。
显然黎沫现在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
“转过来。”
廖觉枫摸了摸猫耳,温言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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