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义山从始至终都在时不时的装傻充愣,到底是图什么呢?那药方本就不该随便让人看的,他倒好,让叶南星、雨晴、苍雪全看了,还问人家为什么会生气,这种智力,这种情调,到底是怎么做到仙法广大、群美环绕的?
嫉妒的脑仁疼,酸的嘴里发苦,江郎终究还是把神方拿了出来,递向陈义山。
陈义山翻开鱼皮端详,见前头几段写的都是药材分量和调配方法,到最后一行写着:“凡贪色而纵欲过度者,用此方有神效,三剂之后,寻花问柳等闲间,七剂之后,虽夜御十女而雄风不减,九剂之后,虽妖精仙娥魔女而不忌……”
麻蛋啊!
陈义山只觉脑海中一阵晕眩。
纵然是再迷糊,再不经人事,看到“纵欲过度”、“寻花问柳”、“夜御十女”等描述,陈义山也明白,这药方哪是什么神方,分明是个淫方!
怪不得刚才苍琅先生和苍雪会那么骂自己,叶南星会那么说自己。
再加上第四辆马车里坐的那赤诚相待的妖中三美,自己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下流无耻好色”的名声了。
扭头看见大城隍正在探头探脑的瞄方子,陈义山脸上挂不住了,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药方么!?”
大城隍一缩脑袋,嘴角已悄然上扬,呵,原来仙长好这口……
陈义山抬头怒视江郎,抖着手叱问道:“你,你送这方子给我是什么用意?!”
江郎也是火大:“什么用意?我是为你好,你看不出来么?这神方能治你的隐疾啊!”
陈义山气的脸色发白:“来来来,你说,我有什么隐疾?”
江郎怔了怔,挤眉弄眼道:“非要在这里说?”
陈义山振臂大吼:“你说啊!”
江郎摇摇头,叹息道:“呵,陈仙长,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癖好,这种事情非要摆在台面上说?行行行,你非要我说,那我可就说了啊,你的隐疾是,房事不济,器具不举,雄风不振!”
老鳖诧异的看向了陈义山,不,不会吧?
陈义山呆住,这些词汇,他得好好消化消化才明白是啥意思。雨晴低声问叶南星道:“师父,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师祖得了这种隐疾很严重吗?”
“噗嗤~~”大城隍憋不住笑了。
陈义山猛回头,喝道:“糟老头子,你笑什么?!”
“不是小神,小神没有。”
“呲呲~~”无垢道长也笑了。
陈义山瞪了过去:“老牛鼻子,你又笑什么?!”
“不是贫道,贫道没有。”
“嘿~~”陈泰清脸上的肉在颤抖。
“父亲!!!”
“不是我,我没有,咳咳~~~”陈泰清伸手一指江郎,骂道:“你刚才所说纯属放屁!我儿至今尚未婚配,未经男女之事,哪有什么你说的那些毛病!”
“呵呵~~你老人家就是陈仙长的父亲吧?何须掩饰呢?”江郎轻挥折扇,一脸老神在在的样子:“昨夜,就在这府门外,我已经听见你与陈仙长的对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哦,斥责陈仙长好色,有你年轻时候的风范,又说陈仙长不行……叶仙娥,雨晴姑娘,陈仙长到底行不行,你们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陈泰清瞠目结舌。
叶南星目瞪口呆。
唯有雨晴呆呆道:“我是清楚啊,小师祖那么厉害,怎么不行了?可小师祖不好色吧?我和师父以前说侍奉他,他都——”
“你住口,别说话了!”叶南星扯住雨晴,转身就走,她面红耳赤,臊到了耳后根。至此,她才弄明白,所谓掌教仙师的隐疾竟是这么来的。
陈泰清也站不住了,搞了半天,这场闹剧是自己作出来的?他真是欲哭无泪!
要说人家江郎还真是“贴心”,听见自己说儿子好色,就给儿子弄来三个妖女,听见自己说儿子山不行,就立刻弄来药材,弄来方子……可关键是老子昨天夜里说的是戏言,是气话啊!
现在怎么办?
眼看儿子的一世英名要被毁了啊,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以后铁定打一辈子光棍啊,梦想中的白胖孙子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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