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族品尝珍馐美食。
她的指甲锋利如刃,像极细一缕月光,划破人类腕间。
伤口很是细微,肉眼难察,只因血族不太舍得对这份难得的美食下重手,一切伤痕在这个人类身上无疑都是最碍眼的。
古德温泽耐心等了等,细微的创口终于缓缓渗出一滴殷红血珠。
她露出满意的神色,将人类的手腕抬到自己唇间,上下唇轻轻一磕抿去血珠,舌尖狂肆舔舐整道划痕,不肯放过一缕血气。
人类的血液令她着迷,让古德温泽想起后花园中栽种的阿勃勒,一片金灿。
血族的体温近乎冰冷,尤其是舌,宋翩跹早就体会过,但此时这个吻却灼烫无比,像鲜血在两人贴合处燃烧。
一簇野火顺着手腕内侧的血管向全身燃去,这种感觉奇异而痛苦,初次体验的宋翩跹忍不住缩了缩肩,紧抿的唇张开,呼吸大量氧气——
下一瞬,人类被冰冷的血族以唇封缄。
氧气再次离她而去,血族的舌卷着淡淡的血腥气抵入她唇,冷静而蛮横。
纯粹黑暗中,宋翩跹听到血族一声低喘,她的声音像月下魅魔,魅惑而低哑,又混杂着截然不同的清冷矜贵,杂糅出让人耳膜酥麻震颤的声线:
“食物,我是你的享用者。”
第二日清晨,宋翩跹枕边放着支系着缎带、挂着晶莹露水的白蔷薇。
她走到薄纱窗前,白蔷薇舒展怒放,铺满她的露台。
欧式的小花园中,梅拉尼眉飞色舞道:
“昨晚看守捉住了五位血族,两男三女,凡妮莎你知道吗,其中两个都跳了我房间,在我床上打架扯头发,我磕完把瓜子替她们拉铃叫了看守,听说她们还是订了婚的关系,谁知道偷吃偷到一起去了——凡妮莎你在听我说话吗?”
宋翩跹回神,放下描金白咖啡杯道:“听到了,看来他们真的很喜欢挑战伯爵大人的威严。”
“可不是吗,这几天晚上天天有被捉住的。”
梅拉尼顶着黑眼圈抱怨道:“莉迪亚去了伯爵的卧室,他们把我当唯一的A等供血室了,我每夜都得负责喊看守把他们带出去,血族真是比蚊子还烦。”
宋翩跹深表赞同,吸完血就跑的那种。
“诶,你这几晚没被血族烦吧?明天就是舞会了,可不能在现在出了差错。”
宋翩跹抚摸着长袖衬衣遮挡下的手腕,无人知道,这两夜她的血液喂了一只血族。
血族没有直接用牙齿刺入她的身体吸血,她每夜从露台翻入自己房间,只吸吮一粒血珠,宋翩跹的身体未受到影响,面色依旧红润,所以看守看不出任何异样。
加西亚加派了人手严防其他血族偷血食、影响舞会,饶是如此,那个血族还是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放着AB不去,费功夫来了自己房间,连续两晚都扣扣搜搜地只吃一丢丢,从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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