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动,我当然记得。”
景承注视电脑里的注册信息,里面有一张邓奇的照片,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你认不认识照片上这个人?”
“不认识。”老板摇头。
景承直视了老板很久:“你在说谎。”
“警官,网吧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我怎么能都认识,何况这还是八年前的会员卡,我就是记性再好也记不住八年前的客人。”老板眼神闪烁。
“网吧不允许向未成年人群开放,如果被查到会吊销营业许可证。”我让网管暂时离开一本正经对老板说。“我看你这家网吧生意挺不错,要是被查封了挺可惜。”
“警官……”
“我不是来调查有没有未成年来上网的。”我打断老板一脸严肃说。“我现在只想知道关于邓奇的情况,至于其他的事不归我管。”
老板来回打量我和景承,犹豫了半天终于点头:“是的,我认识他。”
“他家住什么地方?”
“这里。”
“什么?!”
“他是一个扒手,白天在外面偷人钱包,得手了就到网吧包夜打游戏,晚上就睡在这里,吃喝都是让网管叫外卖,没钱了又出去偷,每一次都是他一个人来,从没见过他家里人找来过,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邓奇多少岁?”
“谁知道,有一次他说他是属狗的,我推算他应该十四岁,说是偷偷成家里跑出来,其他的我就没多问,他在我这里挺老实从来不偷客人东西,所以我也没有赶他走。”
“最后一次见到邓奇是什么时候?”
“办完这张会员卡没多久,当时他一次性在卡里充了5千块,但没过几天他就没再来过。”老板一边说一边调出卡里的充值信息,里面还剩下4985元。
“他哪儿来这么多钱?”
“扒手的钱当然是偷来的,不过以往也没见他偷过这么多钱,他还说过一段时间他就有钱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就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他。”
“网吧会员一个小时3元,卡里剩下4955,就是说邓奇在充值后15小时失踪,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偷的消失。”我看向景承冷静说。
景承沉默不语思索半天,了解到的关于邓奇资料依旧对案情没有太大的作用,我们只剩下最后一条物证线索,是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上面是一名抱着孩子的女人,在照片背后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电话号码。
我拨打过去显示号码已经停机,根据手机号码的归属地,我们找到当地警方请求协助,在调阅的档案中发现手机的登记人任强贵已经被刑拘。
在监狱我们见到穿着囚犯的任强贵,他因为组织并且实施非法采集、供应血液被判刑。
“认不认照片上的女人?”我开门见山问。
服刑中的任强贵态度良好,仔细辨认后点头:“她好像叫刘什么,实在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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