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
“嗯。”他没有否认。
沈灵内心一酸,语气不由得尖锐起来,“那江王殿下今儿怎的又有了这闲工夫,练出土行孙的遁地法,大半夜的像一只地老鼠,从女士我的床底下钻出来?你这是想要做甚?”
白风信低笑一声,抓住她的肩膀,拉入怀里。
“如果不是逐日与她在一处,爷又怎能化身地老鼠,钻女士的闺房?”
“哟!”沈灵眉梢高扬,“敢情还是为了我?”
“愣子。”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想到她怀着身子,感情受不得恼,白风信也就不再逗她了。扳住她在怀里连续挣扎的身子,他报告了她“如花酒肆”的秘密。报告了她,就在她的床底下,有一条秘道,能够纵贯离魏国公府两条街外的酒肆。而他这些日子,带着广寒潇潇频仍的出入那边,自都说是广寒公主稀饭喝如花酒肆里的青州琼浆,殊不知他只是为了早一日见到她,不得不亲身去督造。
两条街道,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于后世来说,工程量不算太大。
可就眼下的前提,不得不说,白甘儿为此费足了心力。
听他说完,沈灵眼窝热了热,再多的委屈都没有了。实事上,先前白甘儿会从床底下钻出来,她就晓得“如花酒肆”之事差别寻常。现在把话说开,她并非矫情之人,心结自然也就散去了。
“白甘儿,地道你都能想出来,可真是不简略咧?!”
“嗯!沈灵无谓太崇敬。”他声音淡淡的。
沈灵白他一眼,突地想到一个紧张的问题,“俗语说,人非草木,孰能冷血?广寒是一个好女士,你与她相处了如好久,她又救过你的命,你就没有对她动心吗?”
“嗯。”他莫名回应了一声。
“嗯是甚么意义?”沈灵心跳加速一拍。
白风信淡淡看过来,没有即刻回覆。只是叹了一口吻,抬手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袍,圈住她放倒在枕头上,又替她脱去了外衫,等她仅剩一阵中衣时,刚刚扯过薄软的锦被来,把二人一道埋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阔别数月再与他睡在一个被窝,沈灵心脏火辣辣的狂跳着,难免口干舌燥,宛若身材与他切近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再属于她了,魂魄也彻底被他的垂怜屏障在了头脑之外,像一只窝囊为力的牵线木偶,只能由着他折腾。
“白甘儿,你……要做甚么?你还没回覆我。”
白风信清浅的呼吸贴在她的唇边,带了一抹几不行闻的低笑。
“嗯的意义即是,广寒确凿是一个好女士。”
沈灵心窝一阵发紧。
“她辣么好,你还来找我做甚么?”
“呵!爷的小醋坛子。”他将她牢牢抱在怀里,不容她挣扎,一张带了凉意的嘴脸,贴在她的脸上,“傻瓜,有你在,爷还能为哪一个女士动心?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爷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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