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却要相信废太孙妃的一家之词?岂非陛下真的非要给民女扣上一个罪不容诛的臭名,才肯作罢?”
夜帝轻轻转头,看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滑头,眸中幽光一闪,竟是有些语塞。可他明晓得她故意拿话来堵他的嘴,却又不得不钻入她的圈套。除非他想与孙儿完全撕破脸,要否则,不论做什么事,便务必有实足的证据和控制。
见皇帝不吭声,沈灵轻轻一笑,垂下眸光,不疾不徐地看了抱琴一眼,目光冷光闪烁,表示她使出很后的一记杀着。
抱琴紧张得手指微微一颤,狠狠磕了一个头,才颤声道,“陛下,奴仆另有一件事要向禀告殿下……但奴仆害怕,害怕被侧夫人连累,会被一起定罪,连续敢怒不敢言……”
夜帝在她身上扫了一眼,“说,如果所言属实,朕赦你无罪。”
“谢陛下——”
抱琴咬了咬唇,叩完一个头,才一字一顿道。
“益德太子的死,与侧夫人和魏国共相关。”
一石激发千层浪。
抱琴不高不低的声音,充足落在殿中众人的耳朵里。在一阵受惊的抽气声里,白史木如遭雷劈,整片面木雕般僵在了就地,面色煞白。几乎就在同一时候,夜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老脸铁青地盯着她。
“你说什么?”
抱琴咬唇,重叠,“奴仆说,益德太子的死与废太孙妃和魏国共相关。”
“抱琴!”唐江玉撕心裂肺的低吼一声,精疲力竭地捂着胸口呻吟,“你……为什么……倒戈我……为什么……害我?”
一个弄琴倒戈她也就罢了,现在连抱琴也倒戈了她。
这两个都是她的陪嫁丫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啊。
如许的倒戈,于她而言,确凿是落井下石。
哆嗦着鲜红的双手,唐江玉怒极而笑,咬着下唇,舌尖尝到一股子腥甜的血腥味儿,心脏几乎休止了跳动。
“你们……好……好哇……”
夜帝究竟经由大风大浪,只失神一瞬,便又从容不迫地坐了回去,目光冷厉地看着抱琴,那眸中的深幽光芒,令人看不出来他的半丝情绪。
“你可有证人证物?”
“奴仆有!”抱琴叩了个头,逐步抬起头来,看着连续立在夜帝身侧不言不语的崔盛赞,轻轻道:“崔公公,你来汇报陛下,先前你到泽秋院来的时候,在外间听见了什么?”
崔盛赞身子一颤,看了皇帝一眼,尴尬了。
“陛下,老奴……”
“说!”夜帝猛地拍向桌子,怒声道:“何事需求支应付吾?”
内心“咯噔”一声响,崔盛赞垂下眼皮,不敢再看夜帝愤懑的表情。先前他去泽秋院传唤唐江玉时,确凿正动听见那一只养在寝殿外间的红嘴绿鹦鹉在学人话。
听了那些话,他其时也是吓了一跳。
可泽秋院即是唐江玉与皇太孙二人居住的处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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