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温度,又送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嗓音已然有些哑意,低声唤了我一声。
我眨了两下眼,抬头看他,脚下忽的一空,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大半月前欠了你一回以色侍人,今夜给你补回来,你说,加几倍好?”
我警觉看向他,指着救命稻草一般指了指引着我来的红绸上最末一只空白的灯笼,“那盏灯笼不该是今夜同我一道画的么?”
他大跨步往寝殿的方向走着,低笑了一声,“留着,明年画。”
我窝在他胸前,也只记得这一路上花灯晃啊晃的了。
他身上的伤果真过了这么许久都未见好全,胸前还缠着白纱布,我用手轻轻拽了拽,便被他扣住手腕,压到榻上去。
所有的言语都以吻封缄,我从层层叠叠的朱红床幔中间探出一只手去,想借外间的凉意清醒清醒,又被他一把捉了回去,变本加厉起来。
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怜薇伺候着我梳洗过后,趁着几个宫女布膳的空里,端上来一盏冰糖雪梨银耳羹。她半低着头,脸红了一圈,声音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太子殿下今晨特意吩咐的,说喝这个润嗓子,对娘娘嗓子好。”
我在心里头将萧承彦狠狠捏扁揉圆,面上只摆摆手,“用膳就是了,还喝这个做什么?”
这一出声说话,嗓子竟果真是有些哑的。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强忍住笑的怜薇手上接过羹来,喝了半盏。
来而不往非礼也,此仇不报非君子。秉承着先贤的教诲,我亲去了小厨房一趟,亲定了几道膳食,叫人提早准备着,晚膳时上。
是以这日晚膳便分外的令人期待一些。布上晚膳来的时候,他正同我商议着,已然散出去了消息,说我身上的病几近好全了,这几日得空去宫中一趟,跟父皇母后谢个恩,想来也不会多问什么。
我点点头,接道:“你若得空,这几日陪我回府一趟,若是忙,我叫母亲和嫂嫂来东宫也是一样的。”
正闲谈着,菜上齐了,我一反常态,十分主动地将面前一道烤鹿肉夹了一箸进他碗中,笑着同他道:“尝尝。”
他若有所思地瞧了我一眼,又瞧了那块鹿肉一眼,终还是夹起来咬了一口。
我脸上笑意更盛,起身将正中间那白瓷瓦罐的盖子揭下,盛了一碗汤,凑到鼻下闻了闻,果真浓郁,便回身递给他,“甲鱼羹,熬得刚好,多喝一些,对你...好。”
他深深看着我,噙了一抹笑,顺手接了过去尝了一口,浑不在意的样子。
他半点反应也无,这便就是无趣的了,我安安分分坐下,用起膳来。直到他夹了一箸菜到我碗中,方靠到我耳边,低声道:“得妻体贴至此,当真是不胜感激。”
我手一抖,银镶象牙箸便掉在地上。他眉眼弯了弯,吩咐了宫人拿新的来。
当夜里我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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