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疯了对我们后续调查都不好。”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陈升平抱着膀子道。
若葬想了想,一时间没想到:“没了。”
“那我们就先出医院,出去之后我再给你讲述一下我们调查到的这个男人的故事。”
说毕,陈升平就转身离开了病房的门前,若葬紧随其后。
两人在无声中走到楼梯口处时,若葬接着自己刚才的想法,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陈升平的大臂:“你们搜过他的身了吗?”
“那是当然没有啊,搜查这种事情必须要有他的家属在旁边才能进行。”陈升平不明白若葬为什么要这样问,怕他不甘心,还补充了一句,“之前来医院之前护士已经帮他换过一身衣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想不到你们这群人在这种小细节方面居然还要遵守得这么好。”若葬虚眼鄙视。
若葬随即转身走回了之前的那条路,通往特殊病号房的路。
“你回去干什么?”陈升平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若葬变走为小跑,还不忘朝后招招手:“我突然想到了几个问题,你等我一下。”
陈升平只好无奈走到墙边静候,谁叫他们现在有求于若葬。
当住院室的门把手被重新拧动,小偷看清楚来人后开口就说:“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会少很对麻烦事的。”他好像很不希望若葬回来,这也说明刚才的对话他隐瞒了很多事。
“你原来能说话吗?”若葬有点惊疑。
“本来是不能的,”
“什么意思?”若葬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本来应该是一个哑巴。”
哑巴?
哑巴!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了若葬的脑海,大量的信息一时间让若葬感到有些头疼晕眩,脚下不稳,只好扶着身旁的病床栏杆。
若葬终于知道自己魂穿后的那一份不协调感是怎么回事了,站在小偷的立场来说,哑了这么多年不管是生活还是交流方式都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但是若葬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对小偷来说的那一种舒适感就会直接引起若葬的不协调感,只是小偷的常识迫使若葬在魂穿期间习惯这种对他来说不算舒适的舒适。
不管是跟外人交流的时候,还是后面独自思考的时候,一直以来,小偷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就是这种习惯改变了魂穿后若葬的思维方式,让他没有察觉到这一疑点。
一旦带入这个设定之后,再结合自己魂穿的经历,若葬毫不犹豫就能肯定,小偷对自己哑巴的身份没有说谎!
定神之后,若葬揉了揉前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能说话的?“若葬这下是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寡妇儿子外表的人就是小偷了。
就算是他也绝不可能因为一个照面就判定一个人是否是聋哑人,除非当时他正好在做着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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